《帝国的早晨》是一部由金相中 / 崔宰诚 / 卢英国执导,传记 / 历史主演的一部韩国类型的电影,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,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。
《帝国的早晨》观后感(一):高丽史卷一百二十七列传四十叛逆一王规
王规.
○王规,广州人。事太祖为大匡。太祖纳规二女,一为第十五妃,一为第十六妃,十六妃生一子曰广州院君。惠宗二年,规谮王弟尧及昭有异图,惠宗知其诬,恩遇愈厚。司天供奉崔知梦奏:“流星犯紫微,国必有贼\。”惠宗意规谋\害尧、昭之应,乃以长公主妻昭,用强其族。规不得行其谋\。规又欲立广州院君。尝夜伺王睡熟,遣其党潜入卧内,将行大逆。惠宗觉之,一拳毙之,令左右曳出,不复问。一日,惠宗违豫,在神德殿。知梦又奏:“近将有变,宜以时移御。”惠宗潜徙重光殿。规夜率其党,穴壁而入,寝已空矣。规见知梦,拔剑骂之曰:“上之移寝,必汝谋\也。”知梦竟无言,规乃退。惠宗虽知规所为,亦不罪之。规尝恶大匡朴述熙,及惠宗薨,矫定宗命杀之。初,惠宗疾笃,定宗知规有异志,密与西京大匡式廉谋\应变。及规将作乱,式廉引兵入卫,规不敢动。乃窜于甲串,遣人追斩之,诛其党三百余人。
《帝国的早晨》观后感(二):高丽史卷九十三列传六徐弼、双冀
徐弼.
○徐弼,利川人,性通敏。始以刀笔进,累官至大匡、内议令。光宗赐宰臣王咸敏、皇甫光谦及弼金酒器。弼独不受,曰:“臣谬居宰辅,已叨宠恩,又赐金器,愈惧逾分。且服用明等衰,奢俭关理乱。臣用金器,君将何用?”光宗曰:“卿能不以宝为宝,予当以卿言为宝。”弼尝进见曰:“愿上莫赏无功,无忘有功。”光宗嘿然。翼日,遣近臣问有功无功者为谁,对曰:“有功者,元甫式会是也;无功者,若辈是也。其以此奏。”时光宗厚待投化汉人,择取臣僚第宅及女与之。一日,弼奏曰:“臣居第稍宽,愿以献焉。”光宗问其故,对曰:“今投化人择官而仕,择屋而处,世臣故家,反多失所。臣愚诚\为子孙计,宰相居第非其有也,及臣之存,请取之。臣以禄俸之余,更营小第,庶无后悔。”光宗怒。然卒感悟,不复夺臣僚第宅。又内厩马死,光宗欲罪主者,弼引孔子不问马之说争之,主者得免。其謇谔如此。十六年,卒,年六十五。谥贞敏,累赠三重大匡、太师、内史令。后配享光宗庙庭。子廉熙、英熙,自有传。
双冀.
○双冀,后周人,仕周为武胜军节度巡官、将仕郎、试大理评事。光宗七年,从封册使薛文遇来,以病留。及愈,引对称旨,光宗爱其才,表请为僚属。遂擢用,骤迁元甫、翰林学士。未逾岁,授以文柄,时议以为过重。九年,始建议设科,遂知贡举,以诗赋颂策取进士甲科崔暹等二人、明经三人、卜业二人。自后屡典贡举,奖劝后学,文风始兴。十年,父侍御哲时为清州守,闻冀有宠,随回使王兢来,拜佐丞,此后史逸。
《帝国的早晨》观后感(三):高丽史卷二世家二惠宗、定宗、光宗
惠宗.
惠宗仁德明孝宣显义恭大王,讳武,字承干,太祖长子,母曰庄和王后吴氏。后梁干化二年壬申生。太祖四年,立为正胤。从讨百济,奋勇先登,功为第一。二十六年五月丙午,太祖薨,奉遗命即位。六月壬申,葬太祖于显陵。
○(甲辰)元年,遣广评侍郎韩玄珪、礼宾卿金廉如晋告嗣位,遂贺破契丹。
冬十二月,翰林院令、平章事崔彦撝卒。
○(乙巳)二年,晋遣范匡政、张季凝来册王,敕曰:“省所奏以先臣遗命及官吏推请权知国事事具悉。圭茅积庆,忠孝因心,早彰干蛊之名,显著象贤之誉,雅当嗣习,深契物情,见先臣知子之明,成后嗣克家之美。远陈章奏,尤验纯诚\,欣慰之怀,*窹{寤}寐无已。”又诏曰:“卿才略耀奇,规模冠俗。荀息之忠贞自许,翁归之文武兼全。鹰瞵鹗立之姿,折冲万里;夏屋春台之煦,化洽一隅。而又尊奖诚\深,贡输礼备。是于刚日,乃降明恩,宜旌命世之英,俾峻真王之秩,爰旌亮节,仍进崇阶。可持节玄菟州都督、上柱国、充大义军使,仍封高丽国王。今命使光禄卿范匡政、使副太子洗马张季凝等,往彼宣赐官告、敕牒、国信物等,具如别录。来赐高丽国王竹册法物等,竹册一副八十简,紫丝绦联红锦\装背册匣一具,黑漆银含陵金铜锁钥二副,攀环红锦\托里衬册文两幅,黄绫夹帕一条,盖册匣三幅,黄绢油夹帕一条,举册匣熟紫丝板二条,络册床熟紫丝油画檐床一张,银裹脚角竿头金柏木册案一面,紫绫案褥一领,夹裙襈全行事紫绫席褥一副,衬册床紫绫席褥一副。”又来高丽国王:“省所奏进奉谢恩,红地金银五色线织成日月龙凤袄\*假{段}二枚,红地金银五色线织成龙床褥二面,金星皮甲二副,罽锦\银星皮甲二副,罽锦\炼铁兜鍪四副,罽锦\红地金银五色线织成花鸟罽锦\捍胯四腰角弓四张,红地金银五色线织成龙鱼罽弓袋裁四具,竹簳箭二百只,一百只贴金,一百只贴银,木簳箭二百只,红地金银五色线织成云龙箭钗裁四具,金银装*?鞘细缕云天玉剑一十口,内二口金银装罽锦\鞘,金银装罽锦\鞘细缕云天长*刁{刀}一十口,金银裹枪一十根,金银装罽锦\鞘匕首一十口,金银装鞘匕首一十口,细苎布一百匹,白氎布二百匹,细中麻布三百匹,事具悉。卿世笃忠贞,家传勋阀,爰属承袭之始,远输贡奉之仪,贝锦\成章,橦华让贵,咸陈筐篚,皆是珍奇。而又兵器骈罗,戎衣鲜丽,莫非精妙,可验倾勤,嘉奖所深,再三无已。”又来高丽国王:“省所奏进奉,金银装斫刺六根,罽锦\鞘金银装剑六口,金银装罽锦\鞘长刀一十口,红地金银五色线织成花鸟罽锦\捍胯二腰,红地金银五色线织成花鸟罽锦\倚背二面,红地金银五色线织成花鸟罽锦\裙腰六腰,红地金银五色线织成罽锦\鞘金银装匕首一十口,镀金鹰铃二十颗,银锁镟子五色绦银尾铜全镀金鹞子铃二十颗,银锁尾铜全细白氎布一百匹,细中麻布一百匹,人参五十斤,头发二十斤,金银地铁文翦刀一十枚,金银细缕剪刀二十枚,金银细缕剪髭剪刀一十枚,银花细缕剪刀二十枚,金银重口大样刀子三十柄,银重口大样刀子四十柄,金银重口中样刀子五十柄,银重口中样刀子五十柄,金银重口小刀子五十柄,银重口小刀子一百柄,金银细缕撇火鎌二十枚,金银细缕钳子二十枚,香油五十斤,松子五百斤,事具悉。卿地控东溟,心驰北阙,奉九丘而作贡,历万里以来王。戎器坚刚,织文靡丽,苎麻如雪,至药通神,首饰玩具之奇,香泽果实之类,名品既众\,罗列甚多,省阅之时,称尚良切。”又来高丽国王:“省所上表,贺去年三月一日亲幸澶州,杀败契丹事具悉。朕以契丹显违信义,辄肆侵陵,亲御戎车,往平桀虏,灵旗一举,狂寇四奔。卿远听捷音,颇摅愤气,载驰章表,来庆阙庭,嘉乃忠诚\,不忘于意。”
大匡王规谮王弟尧及昭,王知其诬,恩遇愈笃。规又使其党穴壁入王寝内,谋\作乱。王徙避之,不问。
秋九月,王疾笃,群臣不得入见,憸小常侍侧。戊申,薨于重光殿,在位二年,寿三十四。王气度恢弘,智勇绝伦。自王规谋\逆之后,多所疑忌,常以甲士自卫,喜怒无常。群小并进,赏赐将士无节,内外嗟怨。谥曰义恭,庙号惠宗,葬于松岳东麓,陵曰顺陵。穆宗五年,加谥明孝。显宗五年,加宣显。十八年,加高平。高宗四十年,加景宪。
○李齐贤赞曰:“羽父请弑桓公,将以求太宰。隐公不听,亦不讨之。终致蔿氏之祸。王规之谮两王弟,亦羽父之意也,惠宗不致之罪,顾使居左右,其免于袖刃壁人之谋\,可谓幸也。时去太祖弃代甫耳,规之不义而得众\,已能如汉魏之曹马耶,其未有以窜殛之何也?呜呼!小人之难远也如此,可不戒哉?”
定宗.
定宗至德章敬正肃文明大王,讳尧,字天义,太祖第二子,母曰神明顺圣王太后刘氏。以太祖六年癸未生。惠宗二年九月戊申,群臣奉王即位。己酉,王规谋\逆伏诛。
○(丙午)元年春正月,王将谒显陵。致齐之夕,闻御殿东山松*闲有呼王名,若曰:“尔尧存恤细民,人君之要务。”
是岁,天鼓鸣,赦。
王备仪仗,奉佛舍利,步至十里所开国寺安之。又以谷七万石纳诸大寺院,各置佛名经宝及广学宝,以劝学法者。
○(丁未)二年春,筑西京王城。
○(戊申)三年秋九月,东女真大匡苏无盖等来,献马七百匹及方物。王御天德殿阅马,为三等评定其价。马一等,银注子一事、锦\绢各一匹;二等,银钵\一事、锦\绢各一匹;三等,锦\绢各一匹。忽雷雨,震押物人,又震殿西角。王大惊,近臣等扶入重光殿。遂不豫。赦。
始行后汉年号。
○(己酉)四年春正月辛亥,大匡王式廉卒。
三月丙辰,王疾笃,召母弟昭内禅,移御帝释院,薨。在位四年,寿二十七。王性好佛,多畏。初,以图谶决议移都西京,征发丁夫,令侍中权直就营宫阙,劳役不息,又抽开京民户以实之。群情不服,怨讟胥兴。及薨,役夫闻而喜跃。谥曰文明,庙号定宗,葬于城南,陵曰安陵。穆宗五年,加谥章敬。显宗五年,加正肃。十八年,加令仁。文宗十年,加简敬。高宗四十年,加庄元。
○李齐贤赞曰:“定宗以人君之尊,步至十里所浮屠之宫以藏设利,又以七万石谷,一日而分赐诸僧。一遭天谴,丧心生疾。所谓君子求福不回者,亦尝闻其说耶?疾既大渐,能以宗社付之亲弟,不使如王规者觊觎于其*闲,是可嘉也已。”
光宗.
光宗弘道宣烈平世大成大王,讳昭,字日华,定宗母弟。以太祖八年乙酉生。定宗四年三月丙辰,受内禅即位。
秋八月,命大匡朴守卿等考定国初有功役者,赐四役者米二十五硕,三役者二十硕,二役者十五硕,一役者十二硕,以为例食。
○(庚戌)元年春正月,大风拔木。王问*
《帝国的早晨》观后感(四):高丽史卷九十二列传五朴述熙、崔知梦、王式廉、朴守卿
朴述熙.
○朴述熙,槥城郡人。父大丞得宜。述熙性勇敢,嗜啖肉,虽蟾蜍、蝼蚁皆食之。年十八,为弓裔卫士。后事太祖,累树军功,为大匡。惠宗生七岁,太祖欲立之,以其母吴氏侧微,恐不得立,乃以故笥盛柘黄袍赐吴。吴以示述熙,述熙揣知太祖意,请立惠宗为正胤,正胤即太子也。太祖临薨,托以军国事曰:“卿扶立太子,善辅佐。”述熙一如遗命。及惠宗寝疾,述熙与王规相恶,以兵百余自随。定宗疑有异志,流于甲串,规因矫命杀之。后谥严毅,赠太师、三重大匡,配享惠宗庙庭。子精元。
崔知梦.
○崔知梦,初名聪进,南海灵岩郡人,元甫相昕之子。性清俭慈和,聪敏嗜学,学于大匡玄一,博涉经史,尤精于天文卜筮。年十八,太祖闻其名,召使占梦,得吉兆曰:“必将统御三韩。”太祖喜,改今名,赐锦\衣,授供奉职。常从征伐,不离左右。统合之后,侍禁中,备顾问。惠宗二年,王规谋\害王弟,知梦时为司天官,奏云:“流星犯紫微,国必有贼\。”后惠宗寝疾,在神德殿,王规将谋\乱,知梦卜之,又奏:“近将有变,宜以时移御。”定宗即位,诛规,褒知梦密奏事机,赐臧获、鞍马、银器。光宗朝,从幸归法寺,被酒失礼,贬于隈杰县,凡十一年。景宗五年,召还,授大匡、内议令、东莱郡侯、食邑一千户、柱国,赐银器、锦\被、褥帐、衣马、幞头、犀带。一日,知梦奏曰:“客星犯帝座,愿王申戒宿卫,以备不虞。”未几,王承等谋\逆伏诛,赐御衣金带。成宗元年,加左执政、守内史令、上柱国,赐弘文崇化致理功臣号,爵其父母。三年,知梦年七十八,三上表乞骸,不允。又上书固请,乃命除朝参,赴内史房视事如旧。六年,知梦疾病。成宗命医赐药,亲临问疾,以马二匹施归法、海安二寺,饭僧三千以祷\,凡可以已疾者,靡所不为。卒,年八十一。讣闻震悼,赙布千匹、米三百硕、麦二百硕、茶二百角、香二十斤,官庀葬事。赠太子太傅,谥敏休,加赠太师。十三年,配享景宗庙庭。子玄同、怀远。
王式廉.
○王式廉,三重大匡平达之子,太祖之从弟。为人忠勇勤恪。初为军部书史,多所迁历。太祖以平壤荒废,徙民实之,命式廉往镇之。又城安水、兴德等镇有功,累转佐丞。式廉久镇平壤,常以卫社稷、拓封疆为己任。惠宗寝疾,王规有异志,定宗密与式廉谋\应变。及规作乱,式廉自平壤引兵入卫,规不敢动。于是,诛规等三百余人。王倚赖益重,下诏褒奖曰:“式廉三代元勋,一邦柱石,量呑海岳,气蕴风云。昨者当先王疾笃之秋,是泾渭未分之际,怀忠秉义,表节岁寒,翊载眇冲,嗣临军国。寻有奸臣暴逆,结构凶顽,忽自箫墙,俄兴变乱。卿玉入火而弥冷,松冒雪以转青,按剑冲冠,忘生徇难,凶狂瓦解,逆党伏诛。朝纲欲坠而复兴,宗社将倾而再整。若非公之效死,予曷致于今辰。可谓板荡识诚\臣,疾风知劲草,昔闻斯语,今见其人。纵加万石之封,并授九州之牧,岂足酬玆勋绩,报彼功名?今赐匡国翊赞功臣号,加大丞崇资,将表予怀,以旌不朽。匪独展君臣义分,唯望共生死同期。予不食言,有如皎日。更希予无忘责躬俭已,公常务知足养廉,爱育黎元,赏罚平中,使国祚而天长地久,贻富贵于百子千孙。”四年,卒,谥威静,赠虎骑尉、太师、三重大匡、开国公,配享定宗庙庭。子含允、含顺。
朴守卿.
○朴守卿,平州人,父大匡尉迟胤。守卿性勇烈,多权智。事太祖为元尹。百济数侵新罗,太祖命守卿为将军往镇之。值甄萱再至,守卿辄以奇计败之。曹物郡之战,太祖部分三军,以大相帝弓为上军,元尹王忠为中军,守卿、殷宁为下军。及战,上军、中军失利,守卿等独战胜。太祖喜,升元甫。守卿曰:“臣兄守文见为元尹,而臣位其上,宁不自愧?”遂并为元甫。勃城之役,太祖被围,赖守卿力战得出。又从太祖讨神剑。从定役分田,视人性行善恶,功劳大小,给之有差,特赐守卿田二百结。定宗初即位,削平内难,守卿功居多。寻转大匡。光宗十五年,子佐丞承位、承景,大相承礼等被谗下狱,守卿忧恚而卒。后累赠司徒、三重大匡。
《帝国的早晨》观后感(五):高丽史卷九十三列传六崔承老上书节选
惠宗久在东宫,累经监抚,尊礼师傅,善接宾僚,由是令名闻于朝野。及初即位,众\举欣然。时有人谮定宗兄弟,谓有异图,惠宗闻而不*荅,亦无所问。恩遇愈丰,待之如初,故人皆服其大度。既而不修德政,过惜身命,左右前后,常以甲士相随,盖为疑人太甚,大失为君之体,加以偏赏将士,恩泽不均,故内外怨嗟,人心携贰。又即位逾年,便致沈痾,牀枕之*闲,淹延岁月。于是,朝臣贤士,不获近前,乡里小人,常居卧内。厥疾弥笃,嗔恚日增。三年之*闲,民不见德。至于晏驾之日,粗得免其横祸,可不痛哉?
定宗在藩邸时早有令闻。及惠宗寝疾弥留,宰臣王规等潜有所图,窥觎王室。定宗先认之,密与西都忠义之将定计而为备。及内难将作,卫兵大至,故奸计不成,群凶受诛。虽由天命,亦在人谋\,岂不伟欤?自定宗至今三十有八年,其*闲洪祚之不绝,亦定宗之力也。定宗既以连枝得继,夙夜孜孜,锐情求理,或燃烛而引见朝士,或旰食而听断万机。故即位之初,人皆相庆。及乎误信图谶,决议迁都。又天性刚毅,固执不移,暴征作役,劳动人夫。虽上虑为然,乃群情不服。 怨讟由是而兴,灾应速于影响,未及西迁,永辞南面,诚\可痛也。
光宗以英奇之表,岐嶷之姿,偏承太祖之眷怜,亲受定宗之顾命,鸰原袭庆,凤扆传华。礼有加于接下,鉴不失于知人,不阿亲贵而常抑豪强,无弃疏\贱而惠鲜鳏寡。自即位之年,至于八载,政教清平,刑赏不滥。及双冀见用以来,崇重文士,恩礼过丰。由是非才滥进,不次骤迁,未浃岁时,便为卿相,或连宵引见,或继日延容。以此图欢,怠于政事,军国要务,壅塞不通,酒食宴游,联绵靡绝。于是,南北庸人,竞愿依投,不论其有智有才,皆接以殊恩殊礼。所以后生争进,旧德渐衰。虽重华风,不取华之令典;虽礼华士,不得华之贤才。于百姓则益消膏血之资,于四方则剩得浮虚之誉。因此不复忧勤庶政而接见宾僚,故猜忌日深,都俞日阻,时政得失,无敢言者。加以酷信佛事,过重法门,常行之斋设既多,别愿之焚修不少,专求福寿,但作祷\祈,穷有涯之财力,造无限之因缘,自轻至尊,好作小善。又于出入宴游,莫不穷奢极侈,以其目前无事,将谓法力使然,凡所作为,不欲悛改,宫室必逾于制度,服食须极于珍纤,土木之功不以时,伎巧之作无休日。略计常时一岁之费,足为太祖十年之费。又及末年,多杀无辜。臣愚以为若使光宗恒思恭俭节用,勤政如初,岂其禄命不永,才得享年五十而已哉?其不克终,诚\为可惜也。况自庚申至乙亥,十六年*闲,奸凶竞进,谗毁大兴,君子无所容,小人得其志,遂至子逆父母,奴论其主,上下离心,君臣解体。旧臣宿将,相次诛夷,骨肉亲姻,亦皆翦灭。而况惠宗之克全兄弟,定宗之能保邦家,若论恩义,可谓重也,两朝皆唯有一子,亦不使保其性命,非但不报其德,亦复深结其冤。又至末年,于己一子,亦生疑忌,故景宗方在东宫,每不自安,幸而得嗣其位。嗟乎!何其善于前而早得令名,不善于后乃至斯乎?深可痛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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